美或因政府“停摆”关闭空域

这两天美国的机场比早高峰的重庆地铁还乱——纽约肯尼迪机场的延误屏红了一片，亚特兰大机场的乘客抱着行李坐在地上骂街，连平时准点率最高的达美航空都发了“临时取消通知”。而今天（11月3日）交通部长肖恩·达菲的一句话，把这场“乱”变成了“险”。

“如果政府停摆让航空系统不再安全，我们会关闭整个空域。”达菲在采访里说得斩钉截铁，“我不会拿任何人的生命开玩笑。”这句话像颗扔进了朋友圈——有人说“终于有人说实话了”，也有人骂“早干嘛去了”，但更戳人的是背后的数字：全美现在缺2000到3000名空中交通管制员，停摆前这些人就被迫每天多干2小时；停摆后更惨，1.3万名空管员和5万名安检员“无薪上班”，最近一周请病假的人比上个月多了快一半。

“我昨天指挥完30架飞机起降，手都是抖的。”一位迈阿密空管员偷偷跟媒体吐槽，“上星期我同事值夜班时差点把两架飞机的航线弄混——他已经三天没睡好觉了，不是不想休息，是不敢：一旦没人顶班，整个区域的航班都得停。”而乘客的火更大：“我飞芝加哥的航班改了三次，现在告诉我可能取消，航空公司只说‘空管员不够’——合着我们的时间就不是时间？”

达菲的“关闭警告”其实是把窗户纸捅破了：美国的航空系统早就在“带病运转”。去年联邦航空局就警告过“空管人员短缺达历史峰值”，但国会没当回事；现在停摆一来，无薪工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——你让一群连房租都快交不起的人，怎么集中精力管几百架飞机的安全？

更讽刺的是，当航空安全都成了“选择题”，两党还在国会里掰手腕：共和党说“民主党要涨税收”，民主党骂“共和党想砍社保”，唯独没人提“先解决空管员的工资”。有网友在推特上怼：“你们在华盛顿吹空调的时候，空管员在塔台熬通宵；你们为预算吵架的时候，乘客在机场饿肚子——到底谁该为安全负责？”

现在的情况像极了小时候玩的“抽积木”：每抽一根（停摆多一天），整个结构就晃一下；直到最后一根被抽走，所有人都得摔下来。达菲的话不是威胁，是实话——当空管员累到睁不开眼，当安检员因为没工资无心检查，关闭空域不是“极端措施”，是“保命措施”。

只是可惜了那些普通美国人：他们要飞回家看孩子，要飞出去谈生意，要飞去治病——却因为两党的“死磕”，连“安全登机”都变成了奢望。就像一位网友说的：“党争的筹码从来不是数字，是我们的生活。”而这一次，筹码居然是“生命安全”。